孟行悠转过身,指着自己后背的图案(àn ),转头笑(xiào )着问:原来是咱俩的衣服印错了,要不然我们换换?
几乎是同时,她听见迟砚的声音(yīn )又一次在(zài )广播里响起:加油,孟行悠,终点等你。
可眼下也顾不上那么多,体委喊完齐步走,队伍最前面的秦千艺不知道在开什么小差,还举着班牌面对主席台岿然不动。
背带本就松松垮(kuǎ )垮挂着,被孟行悠一扯,直接从肩膀上扯下来,迟砚转过身,脸上的表情复杂得让孟行悠看不(bú )懂,不过(guò )此刻她也没心思去琢磨他的表情,松开背带,说:迟砚,你刚刚扯了我的帽子。
孟行(háng )悠接毛巾的手悬在了半空中,震惊地看向迟砚。
裁判站在跑道边,举起手上的发令枪,说:各(gè )就各位,预备——
赵达天好笑地看着他:那就你去呗,你不是班长吗?
服装厂活多,贺勤在那(nà )边使劲催(cuī ),总算在运动会前一天把班服发到了每个同学手上。
迟砚靠着浮线,嘴角漾起慵懒的(de )笑,伸出拳头跟她碰了碰,少女的皮肤白如雪,连指背也是软软的,迟砚的呼吸乱了几秒,把(bǎ )拳头收回来,眼神晦暗不明,声音低低沉沉:你好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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